“哥，我看这熊好像不行了。”季末摸着白熊的脑袋说道。
现在他的脑子中，感受到的痛苦让他心惊胆战，如此近的距离，如此深切的感受，让他有了新的发现。
当然，偷偷使用他能力的许朗也发现了。
“哪怕是被千刀万剐，也不会这般痛苦……”许朗口直呢喃着。
“确实。”
季末低声道，突然他想到了什么，抬起头来看着许朗。
“为什么我看不到你心里想什么了？”他疑惑的问道。
“我怎么懂。”许朗摆摆手回答。
但他其实猜到了原因，应该是能量通道，让季末无法对自己使用能力，而他若是想对季末使用季末自己的能力，则没有任何障碍。
“你自己的能力自己搞不懂，问我干嘛。”
季末瘪了下嘴，继续探查白熊的情况。
“腹部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，里面是什么样还不知道，迟早会恢复好，但是……”
“但是它所承受的痛苦，来源并不是因为腹部的伤口，而是其他东西。”许朗接到。
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“我猜的。”
“……确实，即使每天被千刀万剐，也不到它所承受伤痛的百分之一，究竟是什么原因。”
季末咬着手指，脑袋乱成一团。
“我本想着，直接杀了帮它解脱，但现在看来，也只是徒劳，但如果放掉的话，不会有任何意义，哪怕一直不被抓到，它也会永远的活在痛苦中。”
许朗摸了摸下巴，说道：“这还真是奇葩，怎么会变异出这种能力，用痛苦换取不死的力量。”
两人苦思冥想，杀又杀不得，放又没有意义，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。